一、幸福的原因
在物質匱乏的年代,人們通過付出勞動獲取衣食住行的資源,并可以清楚地計算出自己的勞動與獲得之間的關系。而通過世襲、王權及宗教等特權不勞而獲的人們,總是披上合法的外衣。這種群體及個體之間的競爭導致的“貧富差距”不僅在人類社會,即使在動物種群中也是普遍存在的。
由于對所做所得有清晰概念,而且匱乏是普遍現象,所以即使貧乏,人們還是會有相對的幸福感。人的幸福指數不在于你擁有物質的數量,而是決定于在擁有的范圍內你可以控制多少,還有對比你所在群體的其他人擁有的相對多寡。
二、佛洛依德的憂慮
佛洛依德在20世紀初,也就是100年前就開始關注現代社會對人類精神世界的負面影響。
他擔心人類對財富無止境的需求,隨著社會信息的豐富、工作效率的提高及生活節奏的失控,會讓人類不斷投入到各種競爭中。
由于競爭帶來的壓力,人們的神經會變得衰弱,所以必須通過酒精、毒品、及性釋放等來刺激神經系統。由于人類必須在神經系統恢復到正常狀態或高于正常水平是才能集中精力從事社會生活,所以神經系統為了恢復常態就必須依賴這些刺激。人類社會終會形成一個外部競爭到內部壓力,精神衰弱到外部刺激,然后是競爭、壓力、衰弱和刺激的不斷加劇、不斷惡化的過程。
終,人類患精神疾病的比例會越來越大,婚姻生活會越來越不穩定,導致社會問題會越來越多。而這種趨勢是不可逆轉的,因為對于未來的一代人,其面臨的競爭壓力、信息豐富度、社會復雜性都會不斷提升,精神疾病會越來越普遍,并成為人類的一種常見病,就像我們熟悉的感冒一樣。

三、社會現狀
事實證明,百年之后我們正在面臨這些問題,一方面整個社會愈來愈浮躁,而社會穩定的基礎元素家庭也走向了高離婚率時代。另一方面,精神疾病似乎已潛伏在每個現代人的內心,只是我們不愿意正視它、了解它。
面對這種狀況,絕大部分人都會感到束手無策,因為人的感受是由外部刺激決定的,而外部刺激又在普通人的控制之外,所以唯有奮力抗爭才能讓內在自我的外部表現符合外部刺激的要求。雖然外在的自我表面上已經變得了,但內在的自我仍舊很脆弱,當遇到新的外部刺激時,又要重新去抗爭。
解決以上問題的方法就是要回歸到人性的本質需求中,而每個人容易做到的就是讓自己的生活先回到自然的狀態,其表現就是簡單、安全和舒適,因為這些都是人性基本的需求。如果生活擁有這些簡單的要素,人類就可以對抗外部的刺激,避免通過極端刺激的方式修復精神低落癥,遠離神經衰弱和精神疾病。
四、人類的抗爭
在我們解釋人性的基本需求前,有必要分析一下現代社會的人遇到的基本問題。我們說人基本的心理問題就是“焦慮”,而焦慮就是對預期的危險及為逃避恐懼所做的心理準備或心理暗示。當焦慮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并影響其內在自我時,人就會采用逃避和抗爭兩種方式來處理。逃避的結果就會帶來抑郁,而抗爭的結果就是我們看到的各種家庭和社會矛盾。
這里我們重點講“抗爭”的本質及意義:
1 抗爭是人類應對危險和恐懼的一種防御模式;
2 人的一切抗爭不是與他人的抗爭,而是與自我的抗爭;
3 抗爭同時具備自我價值和社會價值;
4 決定抗爭意義的不是自我利益的化,而是社會利益的化;
5 抗爭的社會價值是由解決自我沖突的抗爭比例決定,自我沖突所占比例越小,抗爭的社會意義越大。

五、關注人性
任何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嬰兒期、成長期、成熟期和衰退期,在這四個階段,人是在不斷成長、成熟的,所期待和追求的東西不斷變化,但只有三種感受是一直在尋找的,即安全、舒適和簡單。“安全”就是一個人的安全感,這是所有美好感受的基礎;而“舒適”度代表了一個人的幸福指數,這是人內外和諧一致的表現;“簡單”是人生的終追求,當一個人生活得越來越“簡單”時,他就會接近和感悟到人性的本質。
所以,我們看到人類社會面臨的真正挑戰是如何解決內在自我與外部刺激的沖突,家庭教育、宗教文化、社會人文等為我們提供了很好的支持,但終還是尋找到人性的本質需求。現代人的生活基礎的群體就是家庭,所以人必須回歸到家庭生活,通過家居生活,我們可以了解自己的本性,并通過營造一種簡單、舒適、安全的生活感受去尋找和發掘自己的心性,人就可以很大程度上避免被外部刺激所干擾,用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關注內心的需求,提升自我感悟能力,終做到內在自我與外部社會的和諧。








